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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成被带走的同时，戚咏儿正好也到了凶案现场，将正处于激动之下的马小孟带走了。有人照顾马小孟，马成总算放心了些。
......
马成独自坐在审讯室，他心里早就明白，只要自己一直往下查，就会出现麻烦。从这两天来看，不让自己查下去的人和凶手一定不是一起的。
现在程东被杀，印证了上次的推测，叶菊案确实是个连环凶杀案，这次凶手行凶比上次明显更凶残，行凶手法却一直没有变过。
想到这里他突然想到电视剧里一句经常出现的台词“我真想看看你的心是不是黑『色』的。”
凶手挖心的目的难道是因为这句话?
他扯了扯嘴角，紧皱的眉心舒展了许多。
片刻后，他搔了搔下巴，又继续往下分晰，这个连环杀手的『性』格比较孤僻，憎恨死者，从处理尸体的手段分晰，凶手是有意让人发现死者的尸体。而最近，对自己施压的人似乎是在有意回避一些事情，他们目的『性』很强，就是不让他查下去。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方式让他认定，凶手和那批人不是一起的。这其中必然有个大秘密，并且有人不想让他查到。
这个大秘密也许就是条明显线索，只是这条线还处于缠绕不清的状态。他觉得，身在其中以后，也许会更加了解其中的关联。这也是他主动配合调查的缘由，他想听听他怎么说。
“咔嗒”一声。
正在他思索之际，门被人打开了。许督察和卓崇一前一后走进来，两人拉开椅子坐下。看见许督察进来，马成心里十分满意。他很高兴进来的是卓崇，这就证明在自己队里面许督察还是独自为阵，一切都没变。也对，这才一天都不到，也变不到哪里去。
许督察从进门到坐下目光都一直注视着马成，坐下后直接问道：“下午三点到三点半这段时间，有人看见你在玉兴西路出现，你怎么说”
马成抿抿嘴，微抬了下双眼:“我在逛街。对了第一现场是那个公共厕所吧而且，是男厕。在窗户上发现了痕迹”
许督察和马成身高是差不多高的，不过身材比马成要丰满得多，皮肤也更白皙细腻。此时的他显得有些惊讶，因为他已经阻止了马成进入第一现场，在没有看见现场的情况下，他还能做出如此的判断，实在让他意想不到。
许督察：“这些是我们警方的事，不需要你关心。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可以了。”
许督察没有从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但当时的表情足以证明他说对了。达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也就不在刚才的问题上做停顿，他点头很配合的说道：“你请问。”
许督察恢复一脸淡然：“你刚才说的很符合我们现场的结论，所以我们现在更加怀疑你就是凶手。”
这句话早已在马成的意料之中，只不过比他预料的要迟些，张弛有度道：“我是不是凶手，等下会告诉你。不过，你现在可以先怀疑。还有其他问题吗”
许督察一愣，大概是没想到马成会这么平静坦然。也只是一瞬，他又说道：“街心花园那里的百货公司大门，你熟悉吧”
马成：“我有去过。”
许督察：“百货公司的后门可以直达凶案现场。”
听到两人对话的卓崇，皱了皱眉为马成担心起来。
马成心里咯噔了一下，当时他看见桃二夭就是从百货公司大门出来的。在第一个案件中，桃二夭被老太太看见。在这次案件中，看到他的人是自己。但，现在绝对不能说出桃二夭的事。如果凶手真的是桃二夭，被许督察身后的人知道了，难保他会被灭口。这样一来，事情一定比现在复杂得多。也许他们抓自己回来，就是想看自己查到了什么。
他回道：“哦，这样啊！我也是现在才知道。不过，这也不能证明我就是那个凶手，对吗?”
在场的人都明白，现在根本没有证据指明谁是凶手，马成在这里只会呆二十四小时。许督察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的目的是非常明显的，就是想知道，马成到底了解了多少案子的情况。
顿了顿，看许督察神『色』没有起伏，又继续说道：“我倒是有个发现。”
“哦?”许督察秒发现自己表现得太渴望，瞬息之间将语气平复下来：“说来听听，看你耍什么花样。”
马成嘴角上扬轻声道：“凶手对霓虹夜总会情有独钟。”
叶菊，程东都属于这个夜总会的。这一层，很轻松就能想到。
此时，许督察的脸『色』有些泛白。
马成见状，又一字一句说道：“很可能还有第三名死者，甚至第四名......”
“下一个会是谁呢?”
许督察脸『色』越来越难看，神『色』体现出他并不是发怒，而是一种对某种莫名生物的恐惧。
“我相信，许督察一定能够尽快的找到证据，证明我是凶手的。”
说完很满意的看向面前的许督察。他想要从他身上得到案子进展情况，却又不想让他查下去。这是刑事案件，哪能那么称心如意。他闭上眼尽量往矮椅背上靠，做出一副想睡觉的姿势，嘴里打了个哈欠道：“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我好困。”
许督察没有再说话，迅速起身走向外面。看许督察走后，一直没说任何话的卓崇说道：“马队，你真行。看他的脸真臭，有什么需要就叫我，我先出去了。”
“嗯。”马成答应了一声，但没有睁开眼睛，他确实很累，好几天没合眼了。就趁现在好好的睡一觉，他知道，二十四小时以后，他又得要忙了。
......
苏为连续打了好几个电话，才有人接听，但接电话的人不是马成。他和马成虽然呆在一起的时间不算长，却也有所了解。
马成一般不会把大哥大放别人那里，警队里那些人的声音，大多数他都有听过。刚才，电话那头的声音他是头一次听，看不是马成本人，就将电话挂掉了。他重新拿起电话拨了一个新号，是马成家里的。
接电话的是马小孟：“喂，苏为。我爸被当成杀人凶手了。”
听到电话那头哭泣的有些沙哑的声音，他先是一愣，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他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过来，停顿了一会儿才问起事情的经过。
马小孟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苏为听后静了一瞬，说道：“放心吧，师父没事。”
他只淡淡的说了一句，就挂掉了电话。但这句话是他在心里深思熟虑以后才说的。
在听过马小孟描述的事情经过以后，他心里莫名泛起了疑『惑』。程刚和程东是怎么跟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