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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拙喝着咖啡,拓鲁喝着牛奶。

在柔软且温暖的方寸之地,狭小却明亮的客厅,陆拙两室一厅的出租屋里,两人终于聊起了正事。

陆拙抵达麻乌的第二天,陆燕衡也到了麻乌,但他并没有直接去找陆拙,而是去见了炳文。

戚家女生了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她自己是女人,却比谁都瞧不起女人。

但她的三个儿子一个比一个窝囊,在她死后,分别死于心脏病、性病和车祸。

戚家的产业尽数落在了她从未正眼瞧过的小女儿戚千洪和女婿炳文手里。

炳文当夜紧急召集开会。

当然,这样的会议,拓鲁是没资格去的。

代表麻乌赌场去的,是拓鲁当时的大哥——乾东。

乾哥回来时带回一张照片,是复制出来的版本。

照片中心的人身穿蓝白色的校服,手捧鲜花,照片是从集体照中截取出来的,虽然模糊,但明显是个挺拔又干净的男生。

乾哥告诉大家,这是陆燕衡的公子,动不得,见到了,避开走。

陆燕衡

z国陆燕衡,控制着全球百分之八十的毒品原料市场,没了他,炳文手里的交易就转不动,但他也并非就是主宰者,他同样受制于戚家。

拓鲁知道这个人,但从未见过,就连炳文,也是跟着乾哥办事时,远远看过一眼。

他们那样的人物,和他所处的是两个世界。

好在拓鲁根本不想出头,他只想乖乖跟着乾哥。

拓鲁无父无母,他记不得自己儿时之事。

从有记忆开始,就只有乾哥把他当个人。

他们相依为命,乾哥亦兄亦父。

在拓鲁心里,乾哥比高不可攀的炳文重要,比遥不可及的前程重要。

乾哥长相硬朗,但性子比长相更硬朗,面对危险一向冲在最前方,有事都是一人扛。

对他们这些小弟特别好,对拓鲁尤其好。

大概是因为他从小就跟着乾哥摸爬滚打,身边的兄弟死了一批又一批,最后还跟在乾哥身边的,就只剩他了。

其实,想出头的一直是乾哥。

但在乾哥心中,显然有着比兄弟更重要的东西,他不顾一切地往上爬,往刀尖上爬,往危险中爬,往死路上爬。

终于,在替炳文解决掉戚家女最后一个儿子后,如愿以偿地站到了炳文身边。

拓鲁很担心,乾哥陷得太深了,他怕拉不住他。

有一天,两人正在吃饭,乾哥突然问他还记不记得小时候的事。

拓鲁摇了摇头。

乾哥用拇指从酒杯里沾了点酒,在破烂的木桌上缓缓写下“赵家寨子”四个字。

他说那里是戚家女的故乡,有机会一定要去看看。

拓鲁很奇怪为什么要去看戚家女的故乡。

乾哥又说,就当去看看什么样的山水能养育出如此狠辣的女人。

拓鲁没放在心上。

戚家女自麻乌发迹,是因为灭掉了上一任黑老大,替她动手是几个孩子,那几个孩子绑着炸药,替她团灭了对手。

后来,戚家就有了养童子军的传统。

m国贫穷,卖孩子的人不少,但随着戚家的黑色版图越画越大,人手紧缺,成人和小孩都死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快,所以,戚家开始从更庞大的z国买孩子。

拓鲁就是其中一个。

他告诉乾哥,父母既然选择把他卖给杀手组织,那他便不需要父母。

乾哥看着他,表情很无奈,压着嗓子心情低沉,他说,戚家买孩子不假,但父母有没有卖孩子两说。

但拓鲁根本不愿探寻过去的事,在他心里,重要的人只有乾哥。

后来,乾哥越来越忙,拓鲁见他的机会越来越少。

他接替乾哥管理麻乌的赌场,简直是把赌场当做了自己的孩子来呵护。

看赌场不是什么轻松活计,他们几乎每天都要打架,但对手不全是亡命之徒,真枪实弹见得少,顶多受点伤,算是好差事。

拓鲁数着日子,等乾哥回来。

但他等来的是乾东叛变的消息。

丧狗人如其名,长了只狗鼻子,探听消息是把好手,乾哥叛变的消息被压得死死的,却还是让他打探到了。

任何地方,任何时代,都不可能一家独大,m国有炳文,z国就有敦奎。

自戚家女死后,炳文和敦奎的矛盾日益凸显,两人连表面功夫也不做了,为了抢占市场,明里暗里斗得死去活来,势如水火。

炳文好几次大型交易被无端破坏,事情闹大了,惊动了国际警方,端了他好几处交易点,他身边的瞎子军师德卜怀疑到了乾东头上。

柿子都挑软的捏,炳文身边的杀手,数乾哥资历最浅,但乾哥怎么可能是叛徒!

拓鲁大脑一片空白,抓耳挠腮地想怎么把乾哥救出来。

“你还是跑吧!”丧狗劝他,“拿住乾哥的是鲨神,在他手里,神仙都别想着活!这次乾哥是栽了,你和他感情最好,肯定会被牵连进去!”

拓鲁眼前一亮:“牵连进去那我能见到乾哥吗”

丧狗惊呼:“你疯了吗你还想见乾哥乾哥活不成了!”

拓鲁心里一沉,有种非常不妙的预感:“我得见乾哥,我不能让他莫名其妙的死!”

“求你了哥,你逃吧!”丧狗几乎要哭出来,“我有路子,你只要跑出麻乌,就有机会!”

“那是给你自己留的路子吧!”拓鲁看向丧狗,惊慌失措的内心因为丧狗涌出一股暖流,“找条路子不容易,乾哥要是栽了,我跑不了,我要是栽了,他们也会盯上你,不管死不死活不活的,以后日子都不好过了,哥话说得难听,也不是为你好,死了一了百了,但总得留个人日后给点个烛!你走吧,以后给哥烧点钱,乾哥爱喝酒,没钱不行。”

丧狗鼻涕混着眼泪,呜咽着哭得满脸脏。

拓鲁伸手给他抹了,从兜里掏出钱来,塞进他怀里:“香烛纸钱,鞭炮就免了,能省就省。”

丧狗大声地哭起来,拓鲁催着他连夜出发。

第二天,鲨神果然来了。

拓鲁以为鲨神是个人高马大、强壮如牛的家伙,没想到是个戴着金丝边框眼镜的“斯文”人。

他的杀器是两柄短刀,吹毛利刃,速度极快,据说没有人能从他手里活过三招。

但拓鲁不信。

他是从兽场厮杀出来的武器,从有记忆开始,就在学习怎样一刀切断对手的喉咙。

但乾哥教过他,在没搞清楚所有事情之前,按兵不动是最好的选择。

鲨神环抱着胳膊,一副慵懒的样子,声音温润儒雅,和他的名字大相径庭:“这里有个和乾东关系很好的兄弟,是哪位”

所有人都默不作声。

见没人动弹,鲨神站直了身体,从腰间抽出短刃,放在指尖耍花活,语气魅惑:“自己站出来吧,乾哥是个顶天立地的,他的兄弟不能是孬种吧!”

拓鲁沉着气,咬紧牙关。

偌大的赌场落针可闻,只有人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杂乱。

鲨神冷笑一声,似在自言自语:“那我自己找就希望你能学到点真本事,别一刀就没了!”

话罢,他眼前有个小弟沉不住了,轻轻抖了一下。

鲨神飞速转动的刀刃停下来,指尖一摆,只听见一阵风啸声,小弟滑倒在地,过了片刻,脖子处才缓缓渗出血来。

他睁着双眼,还来不及感到惊恐,就再也闭不上了。

鲨神握着的白刃没有留下一点血迹,他有些遗憾:“啊,不是你。”

“是谁啊”他环顾四周,又问了一遍。

拓鲁身边的小弟滑跪在地,埋下头,颤抖着声音怯懦地说:“我,我,我说,是,是,是……”

鲨神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他,温声细语地说:“别怕啊,好好说,不杀你,我的刀很贵,一般不碰垃圾。”

“丧狗!是丧狗!”小弟猛地抬头,使了极大的力气,才说出这句话。

拓鲁垂下的脸上皱起了眉头,鲨神挥了挥手,有两个人离开了赌场。

拓鲁只希望丧狗跑快一些,再快一些。

时间似乎停滞了下来,鲨神的目光落在拓鲁身上,比他手中的刀锋利,压迫感是实实在在的。

拓鲁没有与他对视,但仍感觉难以呼吸。

鲨神问:“是你吧”

拓鲁定了定神,他缓缓抬起头来,目光对了上去,半点惧色不显,还偏头挑衅般的笑了一声:“啊,终于猜到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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