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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生、秋生、夏生吓得夺门而逃,春生也扔下床单后退了两步,弟妹们慌乱逃跑太平间的门被关上了,屋内顿时一片漆黑。

春生心中一颤,仿佛置身于阴森冰冷的亡灵世界,她努力抑制内心的恐惧与慌乱平静下来,复又推开门,光亮照了进来,她把白布重新盖在张喜来身上,出了木屋。

弟妹已经跑到十米开外的小路上等着她,她快步走过去准备带他们回家。

远远地看见张德顺领着几个人向这边走来,他们要在太平房对面的林地里搭一个临时帐篷守灵,春生便取消了回家的计划过来帮忙。

帐篷很快就建好了,姐弟四人也没有急着回去,一直到傍晚时分,天色暗了下来,在众人的劝说下才回去了,只留下张德顺和镇子里两个要好的男人守夜。

这片地带在白天里只是让人稍感不安,到了夜晚却是另外一番景象,单是那幽暗的森林就让人浮想联翩,万分恐惧,再加上成片耸立着的坟头和这间简陋苍凉的太平房,如同身在冥灵之中令人胆战心惊,不寒而栗。

风声“妖”立,草木皆“鬼”的氛围下,张德顺和两个好友围坐在火盆前烤着火,三人轮流换班睡觉,身边放着防身的猎枪,以防夜晚的荒郊有野兽突袭,亦或是别的什么妖魔鬼怪来访,三人时刻警觉,分秒难耐。

到了后半夜,张德顺烤着暖火,全身懒洋洋的,倦意舒展开来。

周围突然变得十分静谧,听不见风声鸟叫,对面太平间父亲头前的长明灯扑闪晃动发着幽森的光亮,在这暗夜里分外明亮耀眼。

望着那灯,张德顺觉得十分奇怪,觉得它是太阳,分明就是个白天,而且象似在夏日的午后,太阳晒得大地火热,万物呼着热气,风吹起的热浪令人窒息,张德顺浑身被汗水湿透,他觉得口渴难耐,便在山间寻找水源,盼着能有小溪或是山泉水,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只觉得愈来愈热,愈来愈渴,很快就没了力气。

张德顺在山林里拼命地挣扎着,忽然听见一片树叶响动,对面走过两个人,看不清面孔,他使劲揉了揉眼睛,方才看清那二人是父亲张喜来和铁蛋爹,张德顺只觉心中有一团烈火烤着,快要支撑不下去了,也没顾得上问清二人来自哪里要去何方,只急切地问哪里能找到水。

父亲张喜来低垂着头,没有说话,面部神色凝重,象似在努力冥想,铁蛋爹对张德顺说:“从这里找水,恐怕要走很远,我家新打了井,不如去我家喝吧。”

“你家”

“那不就是嘛!”铁蛋爹用手往前一指,张德顺望过去,果然一座房子就在眼前,他使足了力气走进屋里,找到水缸,舀出一舀水大口地喝起来,一汪凉水下肚,好象酣泉滋润久旱的土地舒服极了,张德顺喝得畅快淋漓。

才出了汗,几大舀凉水下肚,张德顺觉得身体微微发凉,一阵冷意袭来,他打了个哆嗦睁开眼,看着帐篷内外的景象,方知做了个梦。

回想梦中情景,张德顺吓出一身冷汗,再无睡意,他不停地给父亲烧着纸钱,挨到了天明。

冯二请来了高人,死后需停放七日以上且在正午出殡为宜,张德顺没打算停放这么久,听算命的这么一说,便不得不按令来,再者也可以等到弟弟赶来,各项物品准备时间也充裕些,况且现是农历九月份天气,北疆已寒冷,天气情况允许尸体存放七日,这样就定在一周后的九月十八正午12:00进行下葬。

棺材原是要买一口的,现在时间充裕就计划着赶制一口,能省些钱,用料也能精细些,百年老树在林区并不罕见,用心问问便找到了,只是这个山村会做棺材的人却并没有,会木匠手艺的人不少,但是他们不接做棺材的活,棺材只能是专业的棺材匠来完成。

冯二托人在临近的开富康乡找到了一位有名的棺材匠,不巧的是这位棺材匠出门为别人家赶制棺材去了,好在他收的徒弟最近刚刚学成可以出徒了,便把这个徒弟请了过来。

第二天傍晚,小棺材匠就来到了张德顺家,是个年轻的小伙子,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中等偏瘦身材,乌黑的头发眉毛,皮肤却很白净,举止有些腼腆羞涩,颇有白面书生的气质。

小伙子话不多,来后就一头扎在木头堆里仔细端祥,一块块地挑选备料,又将随身大挂包里的工具一件件拿出来,到了夜幕时分,他的简易操作台便搭成了。

按习俗,棺材匠是不在丧主家里吃住的,所以冯二把他安置在自己家中,由冯二媳妇招待他的一日三餐和生活起居。

冯二家有两个孩子,老大是个女孩儿,今年12岁,与冬生同岁,叫冯朵儿,老二是个男孩,与秋生同岁,叫冯松,都叫他松籽儿。

两家是邻居,大人们关系好,两家孩子自然常混在一起玩,上学放学也是结伴同行,在对方家里也同自家差不多,困了上炕就睡,遇上吃饭上桌便吃。

棺材匠不挑伙食,管饱即可,但是谁家办事情也不能太差,怎么也要比平常饭菜好些,冯二媳妇比平日多出不少事项,张德顺夫妇过意不去,便把春生派过去和冯二媳妇一起照料棺材匠的日常起居。

小伙子第一次见春生,心里便莫名地激动欣喜,春生长相俊俏乖巧,待人接物落落大方,忙里忙外的十分能干,小伙子也不知道为何很想见她,也不知道为何一见到她就心跳加速,他正值朝气蓬勃的情感萌动期,见到喜欢的姑娘心里反而发慌,嘴上笨得连话也说不利索了,只能低头做工,用忙碌掩饰心中的窃喜与紧张。

春生知道了小伙子叫王湘军,便叫他“王师傅”,她羡慕他年纪轻轻就掌握了一门手艺,敬佩他勤奋刻苦认真工作的态度。

王湘军每日早早起床做工,吃过饭后放下碗筷就干活,一刻也舍不得耽误,直忙到天色黑得看不清了才停工,有时借着门灯还要再做一会儿。

春生与王湘军的交流并不多,但同为年轻人,便容易熟络亲近,她每日做好饭菜来院子里招呼王湘军吃饭,进屋后为他准备洗漱的热水毛巾,吃饭的过程中会为他添两次饭,两餐中间的空档,她会泡好茶水,准备好花生瓜子端过去,她总是热情的喊道:“王师傅,喝口水,歇会儿吧!”

每到此时,王湘军心里都会波澜跌宕,一方面他很想与春生说些亲近的话,一方面他又怕面对春生,不知怎样表现才好,他怕自己的慌乱被春生发现,怕春生嘲笑他笨拙的口才,越怕就越慌乱,越慌就越怕,只能任凭心中百感交集,脸红得象火般一直热胀到脖子跟儿,也没办法表达。

“赶活儿要紧。”他如此回应着,头也不抬的继续工作。

他一刻也不肯休息,终于在来后的第四日晚上将棺材制作完成,只剩下精细打磨、校准和涂漆了,这些活可在一日内完成。

王湘军第一次出工就按计划赶完了工期,应该是件高兴的事儿,可是他却高兴不起来,内心充斥着淡淡的愁怅与忧伤,这忧伤逐渐演变成烦燥与不安,进而变得十分郁闷。

只有他自己明白,他的这种心情应该叫“不能言表的离伤,”来源于一个叫春生的姑娘。

他心里喜欢春生,却没办法表白,准确来说是不知该不该表白,该怎样表白。

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明天完工后他就要离开了,从此天各一方过自己的日子,他和春生还会有机会再相见吗春生对他是什么样的感情呢这种暗恋的苦恼和对未来没有把握的迷茫,使他十分痛苦,辗转反辙难以入眠。

他长到二十岁,第一次喜欢上一个姑娘,不想就这样算了,他不能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因为内心的那种躁动和苦楚让他明白,他对春生的感觉是真真实实的喜爱,是不能就这样错过的。

可是他们才相识四天,四日里也没有过多的交流,彼此还不是十分了解,这样表白会不会太唐突了,会不会让人觉得自己是个不安分的坏人。况且春生还是个学生,以后的路怎么走还未可知,他恨与春生相处的时间太短,没有办法继续更深的了解,他也恨他们相距太远,不能时常见面。

就这样反复思量感慨,直到后半夜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第二日起得迟了,他刚起床,春生便过来叫他吃早饭,见他神色疲倦,忙问是不是病了,见春生关切的询问,王湘军内心一阵酸楚,他想说:是的,我是病了,因你而病。

他没有言语,只是盯着春生看,春生的双眼清澈明亮很好看,只是近日忙着爷爷的丧事,悲伤劳碌,眼里布满血丝。

春生憔悴的样子,王湘军很心疼,配上内心的那份无奈与酸楚,揉和成一种无法言表的感情,只觉得心口隐隐作痛。

“我们还能再相见吗”王湘军情不自禁。

春生愣住了,未来遥远又迷茫,她真的不知道路在哪里,没有约定,两个人怎么能再相见,即便再见了,也是匆匆过客。

她看着王湘军,此刻的他柔情似水,暖暖地将她包围,令她无力挣脱,他眼中流露的忧伤令她怦然心动,她第一次有了这样的感觉,原来一个人可以这般温暖,原来一个还不算熟悉的人的情绪也可以让自己心情起伏。

“若是有缘分便能相见,”春生低声咕哝着,象是自言自语。

王湘军苦笑了一下:“开富康乡打听我师傅齐老白就能找到我。这个送给你留个纪念吧。”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春生接过一看,是个刚打制出来的小木梳,淡淡的原木色,可能由于制作时间短,木梳齿隙间打磨得还不算光滑,整体看上去小巧美观,春生很是喜欢,便收下了。

王湘军见院子里有桃木,这些天利用零碎时间打制了这把小木梳。

剩下些收尾的活计,王湘军到了下午就全部完成,他收拾好工具,领了工钱就走了。

春生原想晚上多做两个菜好好招待一下王湘军,傍晚过来时发现人已经走了,不免心中怅若所失。

张德顺终于在父亲去世后第六日等到了从山东老家赶来的弟弟张德平,兄弟二人已有几年不见,天有不测风云,兄弟二人想不到会以这种方式相聚,久别重逢,却遭遇着人间凄惨悲凉,很是难过。

弟弟来了,张德顺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此时诸事已准备妥当,只等着后日正午入土为安。

这些天日夜在帐篷里守灵,寝食难安,已是心力交瘁,疲惫不堪,现在终于可以松一口气好好睡一觉了。

诸事顺利,到了九月十八日正午,按计划安葬了张喜来。

尽管这个家中的空气里还流淌着悲伤,但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生活还得继续。

张喜来出事后,老伴尹老太就病倒了,张德平见母亲悲伤过度,身体欠佳,想将母亲带回老家调养,况且这张喜来夫妇原本就是在山东老家与张德平同住的,是因为张德顺孩子多日子不好过,媳妇孙淑兰在生了夏生后得了产后风,身体很虚弱不能打理家事,所以张喜来夫妇是来帮助大儿子和大儿媳一家的,现在张喜来出了事,尹老太不想再留在这里了,她归乡心切,想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这里让她悲伤,而且这里寒冷的气候更令她感到悲凉。

两日后便同张德平回山东老家了。

生活恢复了平静,春生,冬生,秋生每日上学,张德顺也回到工厂里上班,孙淑兰在家勉强做些家务事,并照看夏生。

孙淑兰原本身体虚弱,没有公婆帮助,渐觉体力不支,难以应对每日的担水、劈柴、洗衣、做饭,加上冬日的寒冷,没几日就病倒了。

春生领着冬生秋生放学回家后,面对的是冰冷的炉灶,没有饭菜,夏生由于疏于照料也病了,和孙淑兰一起躺在炕上。

春生放下书包,以最快的速度做好了饭,让冬生和秋冬吃饭,她飞奔出去请来了医生,开了些药,安顿母亲和夏生吃完药,才顾上吃了口饭后匆忙上学去。

春生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做饭,晚上做家务到很晚才能睡觉,初三功课比较多,春生觉得很疲惫,日子过得很艰辛。

家里生活没人打理不说,经济上也陷入困境,张喜来丧事欠下的债还没有还清,父亲每月开支的钱大半用来还债,剩下的还要给母亲买药,用在家庭吃穿上的钱少之又少,春生、冬生、秋生的作业本都是正面用完了再用反面,写满了铅笔字再来写钢笔字,直到没有地方再写字为止,钢笔水是用水稀释过的不能再淡的蓝,浅得快要看不清。

那日秋生写作业,实在没有本子可写字了,他翻遍了书包想找到一张空白纸也没有找到,便来向冬生讨要,冬生正在为明天要交钱发愁,恹恹地说:“我哪里能有好纸我用的本子都是你用铅笔写过字的,我明儿要交的两元钱还不知哪去弄呢。”

春生从院子里抱柴进屋,听到两个弟弟的对话,她放下柴,回到房中,拿出钥匙打开抽屉,在一个小方盒子里拿出五元钱,这是她最后的一点钱了,这两个月来,她和弟弟上学的费用,花的都是她平日的积蓄,她给了冬生两元钱,剩下的三元钱买了本子、铅笔、橡皮和墨水,就要期末考试了总不能连考试用的笔和纸都没有,她买回后分给了冬生、秋生,并告诉他们要省着用。

放寒假了,春生想着要挣点钱贴补家用,苦于寒冬腊月,没有什么挣钱的出路,只好把全身的力气用在打理家务事上。

她每天早起做饭,吃过早饭,把母亲的药熬上,就领着两个弟弟做力所能及的活,劈柴、担水、洗衣,收拾院落,冬生秋生也很听从春生的指挥,假期里三个孩子将自家院子收拾得整整齐齐,水缸里的水总是满的,柴屋里总是整齐地码着劈好的碎柴,家里的窗帘被子也是干干净净的,弟妹们的衣服春生换洗得勤看上去也是整齐干净。

冯二媳妇对春生赞不绝口:“这妮子真是把理家的好手,要不是岁数差太多,我非得娶回家做儿媳妇。”

镇子里的人们也都认同,谁家要是娶了春生可真是福气呢。

这样每天忙着,一转眼年就近了。

家里还有十斤大米,五斤白面,够包上两顿饺子的,年还能勉强过得去。

张德顺家按粮本每月供应能买到四十五斤细粮,十斤粗粮,搭配些土豆胡萝卜一家六口勉强够吃。

张喜来夫妇因为户口和粮食关系不在这里,所以买不到供应的粮食,会经常拿冯二家的粮簿去粮店买些粗粮,为此张德顺甚是感激,冯二却不以为然,他说不领放那儿也就瞎了。

张德顺家菜园大,张喜来夫妇又精于管理,每年蔬菜都会丰收,也总不忘给冯二家送去些,过年给孩子们扯布做衣服也顺带着给冯二家两个孩子扯上几尺,两家就这样亲切地相处着。

已是腊月二十三,小年的日子,没有肉,春生想着包顿素馅饺子也能解馋,便用白菜和鸡蛋拌好了馅,和好面。

不一会儿,张德顺就回来了,自打寒假以来,春生把家里料理得妥妥当当,张德顺心里自是欢喜,只是家里经济还是紧张些,若是能有人和他一起挣钱养家就好了。

正包着饺子,冯二推门进来:“做什么好吃的呢这么香?”

张德顺忙把冯二让进屋里,并招呼着他留下一起吃饺子。

冯二说:“今儿小年儿,我过来看看。”

冯二了解张德顺家的处境,知道他家自打张喜来出事后日子艰难,担心张德顺家的年过不好。

冯二为人精明,也有些能力,家中孩子少,媳妇会些缝纫活计,日子过得自是富足,他不可能留下来吃这没有肉的饺子。

他给张德顺三十元钱:“买些年货好好过个年,一大年了给孩子们买点吃穿吧,不能亏待了孩子。”

张德顺也没推辞收下了,因为他正在为过年发愁,冯二真是雪中送炭的救星。

有了冯二的三十元钱,张德顺家的大年过得还说得过去,有酒有肉,孩子们也做了新衣,买了糖果和鞭炮。

一年芳菲尽,万家团圆时,辞旧迎新际,张德顺心中不勉悲伤起来,去年还是一家八口团团圆圆,转眼便是人去屋空,想起父亲的遭遇,悲从中来,起身来到院子里,正遇到铁蛋从院外走进来,手里端着个铁盒子,上面扣着盖儿,见到张德顺立刻拜年说了吉祥话,然后把盒子递给张德顺说:“我妈叫我把这个送来。”

张德顺接过盒子打开一看,是一盒子炖好的鸡肉,在冬日里呼呼地冒着热气,香味刹时扑鼻而来,张德顺想着铁蛋家的艰难处境让他端回去,铁蛋却转身快步离开了。

张德顺紧追着铁蛋进了他家,屋内没有一点儿过大年的气氛,地上放了饭桌,铁蛋奶奶半卧着躺在炕上,铁蛋娘和铁蛋的两个妹妹围坐在饭桌旁,没有饺子,更没有什么肉,只有几个黄面窝头儿和一盆炖白菜。室内很冷,连呼吸都冒着白气,孩子们穿着打补丁的旧衣服,衣襟上甚至还带着污渍。

张德顺见此情景,心中愈发悲凉,他什么也没说,把盒子放在桌子上就要走,铁蛋娘见状忙叫道:“大兄弟……”

没等她继续说下去,张德顺打断她的话:“这鸡肉你让我怎么吃得下,以后别再做这样的事了,把自家的日子过好就行了。”

出了屋回到家后,张德顺内心还是不能平静,不知为什么,他担心铁蛋一家的处境,为他们家的贫苦忧心,掂量再三,让春生送过去两盘饺子,内心方才渐渐平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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