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跟风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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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串糖葫芦，要大枣的。”
忽然有个女人来买糖葫芦。
“好咧，15块钱一串。”小贩嬉笑着递过去一串。
“啥破糖葫芦15块钱，有病！”
女人白了小贩一眼，直接转身走了，这年头普遍三四块钱一串的糖葫芦，他要价15，简直离谱。
“切，不识货，我这可是宫廷高端糖葫芦，高端懂吗！”
糖葫芦小贩还得意起来了，以为提高了价格，糖葫芦就可以冠上一个“高端”的前缀。
高于市场数倍的价格，小贩的糖葫芦自然无人问津。
一开始嘲笑郭凡的那群小贩同行，转而开始对糖葫芦小贩指指点点，还窃笑不已。
糖葫芦小贩急了，他一拍脑门，又学起了郭凡打开销路的方法，那就是免费送人糖葫芦。
不得不说，他还真是个大聪明。
“瞧一瞧看一看了啊，精品高端糖葫芦开卖了啊，觉得不好吃不要钱了啊！”
糖葫芦小贩这么一嚷嚷，顿时涌过来一群人，纷纷追问道：“不好吃真的可以不要钱”
“当然，觉得好吃再付钱，吃完甜掉牙，保证你吃一根还想第二根。”小贩自信地说。
“给我来一根！”
“我也要一根！”
“叔叔，请给我一根糖葫芦！”
这些要糖葫芦的人，大多以妇女和孩童为主，甚至还有两个小贩也凑热闹拿了一根吃着。
这可把糖葫芦小贩乐坏了，他已经想象到以15元一根的价格，卖出去整垛糖葫芦的壮举。
“怎么样，好吃吧，那快点给钱吧，15块钱一串！”
糖葫芦小贩笑眯眯的等着收钱。
“啐！啥玩意，山楂里面有核，硌着我牙了，就这还15一串”
一个妇女嫌弃无比，啃糖葫芦就要走。
“哎哎！你还没给钱呢！”
糖葫芦小贩阻拦道。
“也不好吃啊，你不是说的不好吃不要钱吗”妇女理直气壮的说。
“那也不能真不给啊，说着玩的！”
这小贩是舍不得别人白拿一串糖葫芦。
“就是，这糖葫芦就一般般，还说什么宫廷，要是古代敢给皇上吃这个，你早就被拉去砍头了知道吗”
妇女把小贩说得一愣一愣的，其他人就在起哄，还有几个快步走了，就怕管他要钱。
这年代，大家都想白嫖，有这白嫖糖葫芦的机会，都不想错过。
“不行！不给钱就别走！”
糖葫芦小贩一看这还了得，难道他们打算吃霸王糖葫芦么，当即开始阻拦，揪着妇女不撒手。
“你自己说的还不算话，什么人啊，我还不稀罕吃呢！”
妇女气呼呼的把吃了几口的糖葫芦插回草靶子上，骂骂咧咧的走了。
“哇！”
这时候一些孩童被乱糟糟的争吵吓哭了，不知所措。
这一下犹如捅了马蜂窝，大家都开始数落糖葫芦小贩的不是，连妇女小孩都欺负，他还是人吗
小贩也很委屈，总不能辛苦做的东西让人白拿了吧
正纠缠之际，小贩忽然灵机一动，他想到郭凡送餐后让别人走了，很快就会有人回来补费加回购，应该是这个原因，于是他马上变脸，陪着笑脸说继续赠送，大家可以拿走吃。
这次效果立竿见影，这次一大半的糖葫芦都送出去了，他心里想着一会就有回头客蜂拥而至，将他的剩余糖葫芦一扫而空，而且每支都能卖15元的高价。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他一个回头客都没有，而等他不再赠送的时候，就一根都卖不出去了。
“这不对啊，都是送给别人品尝，为什么药膳怎么就有回头客，我就没有”
糖葫芦小贩开始怀疑人生。
然而他怕是等一年，也等不来一个回头客。
小贩只看到郭凡免费送餐，却没有学到精髓，因为郭凡不是随机送的，而是精心挑选了潜在客户才会赠送。
就拿宝马车主高德庆来说，一看他的车子和衣着就是不差钱的主，他那种人不太在乎这点钱，只要他吃着好，基本上就会回购。
再者就是送鱼粥的那对夫妻，郭凡从他们的谈话中，听出他们都在忧心老人的身体，都有孝心，送他们一份粥，只要老人家吃着好，他们即使嫌贵也会回购，这就是郭凡送出品尝装的法门。
如果送给一些喜欢贪小便宜的路人，那么大概率是肉包子打狗，小卒子过河——一去无回。
事实证明，郭凡的选择是对的，他一共送出去4份砂锅，其中有两个人回购，回购率50℅，这已经达到了目的。
而反观小贩的糖葫芦，是低附加值的零食食品，很多人都可以做，没什么稀奇，就注定价格高不起来。
一般人吃一串就够了，再想吃，完全可以去任何一家卖糖葫芦的摊位里买，没有必要再回到原处买15元一支的天价糖葫芦，所以这个喜欢无脑抄袭的小贩注定会折本。
接下来就是郭凡在清点中午的收入，而糖葫芦小贩在后悔拍大腿的对比场面。
时间来到了12点多，到了这个点，大部分人都吃过饭了，郭凡原以为中午不会有什么销量了，准备收摊，没想到这时候刚离开不久的高德庆打来了电话。
“郭老弟，你那里能做食物中毒病人的康复药膳吗”
郭凡当即回答：“可以做，食物中毒的病人适合饮鱼汤，比如葛根黄鳝汤。”
然后他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小声说话的声音，高德庆在问其他人的意见，看来不是他要订餐。
“那就做个给病人的黄鳝汤，然后再来一份下饭的菜，这是给两位家属吃的，要辣。”高德庆随后说道。
“妥嘞，让客人15分钟后来拿就行。”
郭凡挂了电话后，就马上开工，首先要熬制鱼汤。
葛根去皮切大块，红枣洗净去核，取一条大黄鳝，去腮去内脏，然后锅里热油，加入葱姜蒜爆香，下入切段的黄鳝煎至表面微黄发皱，再将葛根、姜、红枣一起放入锅中，加入适量清水，大火煮沸，炖熟后加入调味料，出锅即可。
这道药膳有回阳通脉、温肺化饮等功效，常用于脘腹冷痛、呕吐泄泻等的辅助治疗，正对症。
剩下一道家属吃的下饭菜，就没必要非要整药膳了，他的药膳技能做家常菜也不遑多让，于是就选了一道有名川菜鱼香肉丝。
郭凡开始切菜，刀工娴熟，很快就用第二个灶台开始烹饪。
这时候发现煤气灶的火力不太够，也没办法，等有自己专门的店面就好了。
鱼香肉丝很快炒好，就是汤要煮得入味一点，需要小火多炖一会。
这时候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大姐，她就是高德庆介绍来的食客。
